老大、张可和马乐走了好些天了。 虽然我已经退化得几乎没能力写出完整的句子, 但这些天一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说不出来, 今晚我真想说一说。
没错,标题应该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。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,张可是我和老大的上铺,我和老大是马乐的上铺。 看起来我和老大确实没有上下铺的关系,那是因为我们睡过同一张床。
好像是因为进入21世纪了,交通工具变得很发达,大家距离却都变得更远, 无论谁都是忙忙忙懒得走动,远不像小时候那样亲朋好友常聚在一起走得那么近; 通讯工具也是比以前方便得多,但大家上了QQ或者MSN却大多在隐身, 除了“体健貌端月入三万、高档楼盘珍惜发售”这些日经短信, 好像也没什么机会让手机表示它仍存在。
所以毕业已经一年半这么久的时候,大家能聚在一起很不容易。 尤其是想到张可从北京,马乐从上海,老大从米国那么大老远的都回到合肥来。 哦对了,好像大家见面的头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是睡在床上的,其他人都在车上! 别的我不想多说,我只想说:嘿,还真对得起这四年同居。 说起来有点好笑,我的集体生活,研究生几乎没有过,高中以下也没有过, 唯一的一段就是和这三个人一起了。
逛了逛校园。 校园里其实也没什么变化, 科大里稀缺的MM们还是那么的得意,后勤与食堂还是那么的垃圾。 只有杨妈妈的系资料室已经夷为平地,而二教披上了快捷酒店的外衣。 老北门外又搬了块大石头来装北门,侯建楼买了东西区间合肥学院那块地。
装了一把自习。 虽然再也不用去找自习的位置,但是还是怀念那些从一楼跑到七楼一个位子都没有, 最后一起无奈的回到宿舍,一起坐成一排上自习的时光,那真的真的是在上自习。
也回了一趟宿舍。 九〇后的斩首作品让人触目惊心,三年一代沟绝对没错,更何况马上我在这科大都待满了六年了。宿舍门前老大总是攀援的那段枝桠已经不在了,不过我的电话它还在。
南门外的牛牛厨艺,毕业的季节里,曾经四人把酒言欢,问起多少年后才相聚。 虽说喝的是20几块钱一瓶的稻花香,却比如今喝过的任何酒都更甘甜清冽。
那时候早知道老大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, 是谁当初说自己会是最晚结婚来着,结果却最早定了下来。 不过看着老大和大嫂的幸福模样,你都会相信这世界还是有真爱,只要你足够单纯。
多少个夜晚我们是在烧烤摊边上喝啤酒来度过,那些个夏天一去不返。 哎,我们的很多好日子都不在了,我们却一天活过一天, 可能多少是因为现在也还不赖,至少还可以想想将来。
也好,回来这么一趟,像把整个青春翻出来洗净了晾干。 就用老大的说明档来结束这一篇吧,大智总是若愚。
你聪明的
告诉我
我们的日子
为什么
一去不复返呢?